Search

我是沒耐性等酒的,過去老喝嬸嬸伸手牌,她苦等十月,交給我時說:等兩個月再喝吧,我點頭應好,隔天就乾光...

  • Share this:

我是沒耐性等酒的,過去老喝嬸嬸伸手牌,她苦等十月,交給我時說:等兩個月再喝吧,我點頭應好,隔天就乾光光。肉包子打狗。幾年過去,嬸嬸不再泡酒,酒鬼只好自己動手。

工作臨時被取消,樂的趁陽光大好在陽台晾青梅、泡梅酒。
青梅洗了晾乾、去蒂頭,玻璃罐洗淨消毒擦乾……人家說梅酒最麻煩在一一去蒂頭,我倒認為那多舒爽啊;唯有挑起力道方向不對時,得小心閃避往臉飛擊的小隕石;最煩的是洗擦玻璃罐,幾個瓶子而已搞得我意興闌珊瞌睡得不得了。
然過程仍是樂趣無窮,買Gin、威士忌來泡的話,算算還不如買市面梅酒便宜哪,但那成就感、那跟上季節的心滿意足,錢可買不到。

總之是整套儀式,做梅酒時聽什麼音樂好?也反覆斟酌一番。我用六角琴酒(平時喝Gin Tonic也是用它,或Le Gin,不然就是猴子…)、威士忌、真露燒酌都各泡一點,酒興來時可等不了一年。但也留了點梅子,用米酒泡,想念嬸嬸的版本嘛,再來,慎重寫下標籤:2021年四月。將春天封罐,相約明年見,怎麼想都浪漫。

#梅酒


Tags:

About author
not provided
燉肉之餘讀書煮字。在義大利與倫敦星級餐廳揮灑血汗後頓悟:不是瘋子不成廚。持續著迷於出餐時腎上腺素衝擊感。著有《獻給地獄廚房的情書》、《醋與日子的配方》。
View all posts